在960萬平方公里的西邊,是太陽西歸的家園。籠罩著夸父逐日般浪漫的面紗下面,是一片神秘充滿魅力的廣袤土地。進入沙漠絕境,戈壁上長出一座絢爛之城------克拉瑪依。
冰之漫。每年的10月中旬,本是金秋舒爽,碩果飄香的時節。冬季的腳步卻悄然而至,宛若一個性情火爆的老人不耐煩地趕走暑熱,攜裹著風,急急忙忙安營駐扎。克拉瑪依的風也不似江南的風那樣輕柔拂面,也不像東北的風那樣寒氣逼人,更不像沿海的風那樣水氣充沛,呈現出北方邊疆獨有的豪放灑脫。冬天顯得尤其冗長,灑灑落落的雪花是這里的常客。窗外望去,雪花敲擊著屋檐,一層層覆蓋著路面,一層層填涂著屋檐,灑落著我漸行漸遠的鄉愁情節。
火之濃。夏季的克拉瑪依是最出彩的姑娘。無論置身于大街小巷,還是林蔭道旁,而從遠處裊裊而來的,是一位長發及腰,鬢間別一朵紅花如太陽的女郎。她手腕上的鐲聲猶如熱浪掃過樹葉婆娑作響,那濃墨的眉,流水的眸,火紅的唇,是雨水也無法湮滅的熱情。踩著裸足的步調,扯著紅艷的裙裾,熱辣的舞姿走遍大街小巷,與街道的樹葉,與如火的驕陽,翩翩共舞。夜間,姑娘嬌羞的退場,羞怯的小臉印得天邊的晚霞嬌粉奪目。坐在路旁的石墩上,享受晚風從發間過境的舒爽,嘴巴大張著,想不出哪種曲調。徐志摩說,他曾偷嘗過不少黃昏的溫存,我是偷嘗了晚風送來的啤酒,暢懷的口感滑過喉嚨,全身的愜意直達指尖。
于是,雨雪是洗塵的水,白云是擦拭的布,湛藍的天空是克拉瑪依的封面。
于是,冬的凜冽和夏的炙熱在這里共存。
于是,我的文字越發蒼白,描狀不出這篇神奇的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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